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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隨著油門輕催與檔位升降間,不只是人車一體。而是,總有那幾秒鐘,也與大地合而為一了...

 

  北橫公路,做為全台三大東西橫貫公路之一,機車騎士,不管騎著速可達,或是黃、紅牌重機,都該加以造訪。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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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只要選對時間,它會是你的相機記憶卡最佳殺手!

  今天七夕,但幾乎都忘了七夕存在。舍顧值班,往往下班後就虛累不已,倒頭就睡可說稀鬆平常。促使自己日復一日去過著如此日子,似乎只剩上班、念書以外的騎車時光。說起來很怪,也是直到入手那台勇姊後,才開始規劃各種旅程,去到更多大家所意想不到的郊外。
  騎了台三線全線、北宜公路、北海岸公路,全台各省道,宛若一塊塊拼圖,我盡量用勇姊,把它們一片片拚齊。一向害怕高速的我,除了在台北市區求生存外,很少將時速飆超過70公里/小時。走馬看花一向都不是我旅行的宗旨,而是,好好在一個區域,緩緩、深深探索,直至夢中,也依然能記得那些所走過的區域,到底又有什麼觀光書籍以外的引人入勝之處。北橫公路這一回,卻也是天外飛來一筆。

  政大附近有家小吃店,名「四五大街」,以平價麵飯食、大拚桌、免費冰紅茶與濃眉老闆聞名。每回上完系上必修、練完系隊、踢完比賽,我們都往那間小店擠。很奇怪,四五大街絕對稱不上是政大周邊一代最好吃的餐廳,卻也時常高朋滿座。老闆也能放周休二日,可一點也不擔心虧錢。
  騎濱海公路那回,大雨連下數日,直到騎上北宜公路回頭時,於新店郊區一帶的露天咖啡廳,休整時分,居然被那店的老闆認出...而且是他先認出我。自此,他對我更有印象。溽暑時分,找不到快速祭獻五臟廟時之處,就也還是往他店裡鑽。而他,聽說了我的台三線回家記後,便大力推薦「北橫公路」。
  他說得眉飛色舞,並說「我常跑那呢!」。但,北橫公路有什麼?會比中橫危險嗎?完全未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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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再歷經騎車回家、舍顧上班、出國,延宕許久...在政大那大停電的下午,收好行囊,上路了。帶了相機、迷你腳架、基本換洗衣物、錢、充電器、證件...出國了一趟,該帶什麼東西,就確實都知道了。多帶了,就算只有幾百克,長途騎車,也是一種沉重負擔。
  騎上北宜,還好,車少,雖然今天周六呢!只有最後一段約為九彎十八拐路段,起了霧...那就開大燈慢慢騎囉,反正天亮不趕時間。上回騎北宜時,也是差不多的地方遇上霧。北宜公路,雖然騎了兩回,但或許都選了個較少車的時段,其實騎起來真的非常愜意。
  夜宿宜蘭市。一晚1500,其實是個雙人房...但一個人,於是「行動方便」。享受一絲不掛的快感,算是一種奇感。那晚,很早睡了,隔天一早要征戰北橫呢。

  事實證明,早上路騎北橫完全正確。沿路因為晴朗外加早晨,行進間所可以拍的路、山脈、景色,如果不多說,搞不好還以為是在國外。但台灣令人驚豔之處,本來就不是大。而是在這樣的小地方,卻有著這麼多山...那樣精壯,也是去了星、馬後,感觸格外深刻的一件事。
  沿路,不斷停車、拍照。後來,約莫九點半,也快過半路了,大約在最高點「高義」前後,我選了個顯眼的路邊,悠哉躺平,小睡。

  在山路邊睡覺,人生頭一會呀。但也沒辦法了,再不睡就要騎車去撞山了。

  騎完了,275公里。此時,收到你的訊息了,要約出來共遊。
  等了這約,快三年了,好久。Y.N.,你說,「我覺得你的旅行都蠻有意義的」,但你知道為什麼嗎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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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變一個不一樣的自己給你,這就是我旅行的意義。很多人總討論說分手後,能否再做朋友?只能說,不容易。那時候,你要我放手,就放了。那是痛苦卻也正確決定...這不代表至始至終從未付出任何愛或是虛情假意,而是,曾是極不成熟的自己。面對許多事,吵鬧總是第一選項,也對自己缺乏自信。然而,此次,我將更抬起頭,自信自身所努力、自身所有。這不是變成誰選誰,而是,自由發展。

  該在一起,就自己會在一起。勉強,往往只增加無謂痛苦罷。

  後悔自己放了手,因為再找到下一位知己、鼓勵你的人,很難。高興自己放了手,畢竟這樣才能有更多學習、更多成長。你離開後,努力去了更多地方,參加了更多社團,嘗試了更多事務...你離開了那身分,女友;究竟又真的對我是損失嗎?還是獲得更多更有價值的禮物?

  七夕深夜,啜飲一口茶,小啃一塊炸物,不斷重複思考這問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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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除了家人(媽與妹)的陪伴外,有另外兩個女性友人,似乎也值得稍稍寫下。WEN和K。她們和我相處方式,很特別。

  WEN,大二才在社團認識的女生。關於她,其實有很多故事可寫...但為了活下去,太私密的,就不多說。WEN與我同值班時,總會有各種討論。我們常常會一起研究「怎麼做才有效率」...討論很久後,才知道,這真的就是個性上的問題。我向她坦言,很多我們各自個性上看似「互補」之處,也常常就是衝突來源。似乎她有在期待我能有些改變或成長,否則應該不會有多少人會如此孜孜不倦一直要一起做個改變吧。另一部分,最奇妙的是,很多時候,只要有一個先開始堅持某件事,最後總往往他會是對的。
  沒跟WEN說的是,我覺得我們或許生理性別上,就是男與女;但在心理性別上,兩人似乎就是裝著相反性別。她老是抱怨我喋喋不休,常常碎言片語說個不停,真是嘮叨。而我總說她會落東落西,哪天把自己害死都不知道。

  就是一種緣份或我私自對她的格外友愛吧,反正未來如何?再說吧。但,還有很多案子,需要一起努力就是了。

  K,就是一個「十年孽緣」具體最佳範例。我非常喜歡K的個性,有種女中豪傑的颯爽(我承認這也是選交往對象中,反而我會首要考慮之處),奇妙之處也在於,儘管都也相互有友情上喜歡,但就僅只於此了。認真說,就如不少人討論「異性純友情」這部分,K或許就是少許深交異性友人中,若雙方結婚,一定會力邀到場的友人吧。甚至說個黑色幽默的是,誰先離世,對方也要來送他最後一程。
  一如大部分友人,K以訕笑我的多愁善感與念書外的笨拙為樂...她絕非真心瞧不起,而是將我呈現於讀書以外,其實為一無是處廢物的樣子。近期自新、馬歸來時,在電話上與她相約聚餐,說要帶馬來西亞拉茶與咖啡給她,K便說:「唉唷!會想到我餒!不錯!不錯!」我也總預料到她這麼說,也是靦腆笑著而已。

  她就是那樣一個好友,有時會想到,聚聚,共處時光都會很開心。

  七夕快樂。與其急於找到對象,或許更該找到那與自己心裡契合的人吧。這樣說來真老套,但感覺這樣好像才能走得長久...

 

  後記:本來該在七夕發這篇文,但實在有太多想法突然湧上心頭。這些看法,如果全部逐一記下,只成雜亂無章罷。不斷推敲、斟酌,延宕到快三更時刻,眼睛已不堪負荷不斷垂下眼皮...就知道,可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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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Marc Chiang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